羡临

不是太太 人怂话不多
_(:_」∠)_ 大约有涨粉恐惧症?【x

【带卡】圣诞老人(完)

第四次忍界大战后意外存活下来,被封印了查克拉,等待忍者联军进行裁决的战犯宇智波带土,无意中得知卡卡西想用火影之位为自己作担保。

觉得心愿已了并不想连累卡卡西的带土,有意制造了一场死于要求处死他的激进派暗杀的意外,不料甫一睁眼便见到了刚刚目睹白牙自杀的幼年卡卡西。

_(:з」∠)_大概背景就是这样,烂俗狗血梗,私设众多。

应该算甜饼的突发短小脑洞,一发完结,谢谢食用w

 

宇智波带土觉得假如冥冥之中真的有所谓神灵的存在,对方一定是厌恶极了就算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被鸣人劝服来浪子回头,也无法掩盖他这好似充斥满了错误与糜烂气息的垃圾的一生。

所以才会厌恶到连接纳自己死后的灵魂都不肯,又将他逐回了他亲自造成的那满目疮痍的现世。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日作为战犯的他在卡卡西带领下被押解出狱,走在仍旧是破敝废墟居多、尚且处于重建中的木叶街道上时,周遭传来的掺杂着厌恶、仇恨、畏惧等多种负面情绪的目光,甚至这样的目光也波及到了走在他前面那个本该在四战后光鲜的作为参战英雄、接任纲手火影一职的银发男人。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本该死于他自己刻意制造的意外中的宇智波带土,意识一恢复便发现他安然无恙地走在木叶的街道上,周围张灯结彩似乎正是过节时分的氛围,哪里有半点战后放眼尽是疮痍与悲痛的木叶的样子。

不过周围欢喜热闹的气氛,一触及到他的身边便似乎自动被隔绝在了冷寂之外。

带土带着困惑顺着围在他附近的人群的指指点点的方向看去,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带着不屑、讽刺、好奇的目光与议论,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面前这座看着有些年头,虽然大却裹着冷清的老宅子。

直至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尚且搞不清楚状况的带土瞥见了那老宅上方那块刻着“旗木”二字的牌匾,与此同时,他便眼见着几块不知从何处扔来将那牌匾得来摇摇欲坠的小石子,随之而来还有周遭略显刺耳的嬉笑声和嘲讽声。

“诶,听说那个放弃任务给村子造成重大损失的白牙自杀了?”

“嘿嘿,指不准是畏罪自杀咯,毕竟上面关于他的处置还没得出结论。”

“啧,说不定是怕背负着罪名连累他那个年仅6岁就晋升中忍,正准备提交上忍考核申请的天才儿子吧?不过也是可怜了这小孩。”

“切,再怎么天才谁知道以后也会不会和他父亲一样做个放弃任务的废物呢?而且这种年纪的小孩,心里一旦留下了觉得是村子逼死他父亲的仇恨种子,以后说不定……”

听到这里,饶是作为几乎一手策划了四战自认为越发冷心冷肺的带土也有些听不下去了,甚至他已经不用听下去了。

因为这些话以及眼前透着死气的旗木老宅,已经足够让他自动对应上神无毗桥之前,水门为了缓和他与卡卡西的关系而对他讲述过的,卡卡西的父亲为了保护同伴而放弃了任务,回村后不堪责备最终自杀的那段记忆。

只是经由他人转述的听闻和自己亲眼所见的心境终究是不同的。

宇智波带土带着些许说不清缘由的心疼和愤怒,不由自主的借着神威空间的隐蔽潜入了这座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旗木老宅。

忍者学校时期即使作为同学,但天才与吊车尾之间互不顺眼的排斥气场让带土并没有机会来过这里。而后来成为队友后,和卡卡西关系反而越发僵化的他,更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更何况,他隐约中记得,琳仿佛曾经提过卡卡西晋升上忍后便申请了单独的上忍公寓,随即便搬出了以前的老宅这件事。

但是所幸在潜入这个偌大的老宅后,刺鼻的浓郁血腥味,和一道骤然划破了圣诞夜安详宁和夜空的闪电映衬下越发单薄的小小身影,都让宇智波带土免受了迷路之苦。

而当带土悄然潜入屋内,瞥见的就是一个脆弱来让他陌生的卡卡西。

只见那个银发小孩颤抖着双手将白牙短刀从自己父亲心脏处一寸寸拔出,然后浑然不顾满了他那白皙的手掌和脸颊的鲜血,只是像受伤小兽寻求慰藉般将脸凑到那具尸体的心脏处,用沙哑到仿佛就快失声的嗓音重复低喃着“父亲……”。

宇智波带土这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这位明明有着一只相同的眼睛作为羁绊,纠缠不清了半辈子的所谓同伴。

残留在他匮乏记忆里的银发男人,除了少年时期那个虽然闪烁着耀眼天才光芒,却拽得让他两看两相厌的形象以外,竟然就只剩那个捧着小黄书好像把所有情绪都隐藏在不甚在意的懒散模样里的中年男人了。

也正是这样变得越来越脱离他儿时记忆像个赝品的卡卡西,让目睹了琳的死亡后无数次暗中窥视着他的带土越发愤恨起来。

那时带土所看见的,亲手用千鸟贯穿了琳的心脏却除了那一瞬的流泪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卡卡西,还能心安理得站在慰灵碑前跟他说着家常的卡卡西,还有一次次用千鸟收割走敌人生命,还面不改色地擦去鲜血戴上暗部面具的卡卡西,就连在四战中面具破碎后的久别重逢都想着要杀死自己的卡卡西。

都让那时在偏激情绪中越走越远的带土无比厌恶的想着:

你看,这个赝品这样好似没有心没有情绪的模样,真是让人讨厌啊。

所以此时带土眼前这个脆弱得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弱小来好似一碰就会破碎的,白团子一般的卡卡西,让带土忽的陌生了起来。

陌生得让带土那颗似乎已经死在了四战中的枯槁心脏复苏了过来,隐隐发出怦怦地悸动声。

这样突如其来的兴奋感让带土一时忘了继续借着神威空间隐匿身形。于是伏在父亲尸体身上仿佛死去般一动不动的白团子,骤然警惕的抬头望向了,这个半张脸均是可怖疤痕的不速之客。

“咳……那个,你相信圣诞老人吗?”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晚恰逢圣诞夜的带土,带着几分逗弄这个似乎浑身都快竖起戒备和抗拒尖刺的白团子的心思,佯装满脸严肃的问道。

“……不信。”

或许是因为从这个高大壮硕男人嘴里说出圣诞老人这种词汇的反差太过滑稽,让本来沉浸在视作英雄的父亲突然自杀的无措中的卡卡西下意识回答道。甚至他暗自松开了那柄还带着他父亲鲜血,本来准备突然刺向这个不速之客的短刀。

谁会在圣诞夜煞费苦心的潜进一个刚死了人的宅子,又有谁会对一个被大家唾弃的废物的儿子做些什么呢。

年幼的卡卡西这样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于是他任由那个喋喋不休的嗓音在耳边嗡嗡的讲着老掉牙的关于圣诞老人的童话故事。

“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父亲在圣诞夜留下来守护你的圣诞老人。”

“我叫阿飞。卡卡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记得叫我哟~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或许是这个自诩阿飞的不速之客那副哄孩子般的语气和满是胡说八道的所谓童话故事太具有催眠效果,卡卡西似乎逐渐放下了父亲自杀的惶恐感,就这么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番天花乱坠的胡说八道下来说得口干舌燥的带土,看着听着听着便蜷成小小的一团,逐渐传出平稳呼吸声的小小的卡卡西,他摸了摸自己那滚烫得仿佛心脏都快要蹦出来的胸膛,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抱起了那个白团子。

将已然睡过去的卡卡西放到床上后,带土随即又打了盆水,轻柔地给白团子拭去了掌心和脸上的血渍,期间在梦中迷迷糊糊仿佛被惊扰到的白团子,还皱着眉头有些不耐地用手推了推带土那拿着帕子的手掌。

“晚安,卡卡西。”

总算在反反复复父亲自杀的噩梦中浑然睡去的卡卡西,依稀觉得他的后半夜似乎做了一个难得美好的梦,梦里长得颇有几分凶神恶煞却自称圣诞老人的黑发男人,在轻柔地亲吻了他那头乱糟糟的银发后,轻声道了句,晚安。

圣诞老人,或许是有的吧。

在这样带着几分期冀的想法中,小小的白团子总算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和手中那柄此前怎样也不愿意放手的短刀。

波风水门轻推开房门轻声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抱着旗木朔茂的白牙短刀,脸上似乎还残留着泪痕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卡卡西。

水门轻轻的给卡卡西盖好了被掀开了被角,他再转身看着大厅中被暗部缓缓抬出去的朔茂尸体,轻叹着对着沉睡中的银发少年道了句不能被听见的对不起。

而那夜里突然出现的自称阿飞的圣诞老人,就好似只是陷入绝望前的小孩子南柯一梦的幻觉一般,随着天亮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12岁晋升上忍申请了自己的公寓,准备搬出旗木老宅的卡卡西,再次站在曾经父亲自杀的那个房间里,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试探性的喊了声这几年里他暗自喊过无数次的那个名字。

“喂,阿飞。”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里妄自发出了嘲弄般的回声,无人回应。

然后卡卡西转身关上旗木老宅的门,并且顺手扔掉了那夜过后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头的那个橘黄色面具,随之掉进垃圾桶的,还有面具上那张歪歪扭扭地写着“阿飞送给卡卡西的圣诞礼物”的泛黄纸条。

什么圣诞老人,都是骗人的。

已然成长为少年的卡卡西迅速伸手抹去了脸上那道一瞬而逝的泪痕,随即他的脸上仿佛戴上了一副看不见的冷硬面具,转身对那个急匆匆完全不看路差点撞上自己的黑发吊车尾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宇智波带土,这是你这个月第十二次迟到了。”

而在那一夜,自称圣诞老人对着白团子道完晚安,因察觉到水门和暗部的到来而藏回了神威空间准备暂避一夜的带土,却是再也没能出来。

被吸入神威空间后等待他的便是漫无止境的黑暗,他甚至怀疑起那个脆弱得让他舍不得离开的白团子只是所谓的神灵赐予他的临死前的慰藉。

正当带土反复懊恼着对白团子许下的那个“需要的话阿飞会随时出现”的诺言,以及担忧着就那么睡过去的白团子会不会因为被子而没盖好而感冒生病的时候,神威空间里无尽的黑暗似乎总算到了头,并且一股突如其来的不可抗力便将带土从里面弹了出去。

在空间交错的眩晕感中终于恢复了正常视野的带土,这才逐渐打量起了四周。

然而他并没有找到他担忧牵挂了许久的那个白团子卡卡西,反而是一眼瞥到的那张熟悉的水门班合照和卧室内熟悉的布局,让他瞬间反应过来了这是哪里。

卡卡西的上忍公寓,这是带土再熟悉不过的了。

毕竟他在酝酿九尾袭村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借着那只写轮眼在卡卡西出任务的时候,暗中潜入那时候已经是暗部队长的银发青年的这间公寓查探有用的情报。

而隐约从隔壁传来的哗哗水声,更是显示着这间公寓此时并不是无人状态。

还不等带土多想,甚至连留给他躲进神威空间的机会都没有,脖颈处传来的苦无的冰冷触感,和背后传来的冷漠得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杀戮机器的声音,都让带土毫不怀疑,只要他的回答有分毫的差错,那人就会毫不留情地收走他的性命。

“你是谁。没有佩戴木叶护额也没有在村子里见过,看样子是外村人,深夜潜入木叶有什么企图?”

“我……”

带土在内心暗叹了一声,直觉着这个已然在暗部的无数血腥任务中锤炼来甚至都看不出人类感情的卡卡西不好糊弄。

于是一时语塞的他正欲借着背对着卡卡西的机会,利用神威先溜之大吉的时候,却不料明明在遇见幼年卡卡西时还尚且可以调用的神威空间,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感应到了。

反而是在带土明显的反抗动作下,在诸多暗杀任务中锻炼出条件反射的卡卡西,右手凝起湛蓝色的查克拉便朝着这名来历不明的不速之客袭去。

让卡卡西意外的是,这个悄无声息潜入自己房间的男人,竟像个完全不会忍术的普通人一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然而还不等卡卡西去注意被千鸟洞穿了身体的男人没有流出半点儿血迹,反而是像是影子般越发模糊虚化起来的这一诡异现象。他首先看见的是男人下意识闪避动作下恰好转过来的那张脸,那张日日夜夜化作梦魇责问着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琳的,宇智波带土的脸。

卡卡西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忽的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僵着刚刚散去千鸟的右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在后退间卡卡西无意撞倒了床头摆着的那张水门班的合照,相片镜框碎裂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而感觉着自己这副身体在凭空受了卡卡西那一击后越发虚无的带土,清楚看见了随着那声尖锐的破裂声,卡卡西的身子不由地随之一颤。

然后那个银发青年像是被崩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一般,在短暂失声的咿咿呀呀后,只见他慌乱拾取那个被摔碎一角的相框,浑然不觉他那被玻璃碎片划出口子正在渗着血的双手。

“带土……不是的……我……”

“不,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琳……”

“对不起……对不起……”

“洗不干净了……洗不干净了……”

伴着哭腔和刚刚从失声中恢复的沙哑感,银发青年跪伏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着支离破碎的话语。

而带土看着青年像是失去了灵魂和痛觉般,用还夹杂着玻璃碴的左手,拼命揉搓着那只使出的千鸟的右手,似乎是想擦去血迹,却在玻璃碴划破的数道口子中,他手中的鲜血越涌越甚。

“卡卡西?!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快住手!”

带土觉得那些破碎的玻璃碴也随之在自己的心脏上划着一道道无法愈合、声嘶力竭的叫嚣着疼痛的口子,他慌乱地怒吼着冲上去抱住蹲伏在地的卡卡西,想阻止青年那自残般的举动,却又无力的发现他这具受创来越发不稳定的身体根本无法碰触到卡卡西。

所幸那银发青年似乎能听见他的声音,只见卡卡西愣愣的停止了手中自残般的动作,空洞的眼神在抬头望见带土这副虚化来有几分缥缈的模样后,总算有了些许的聚焦。

带土看着银发青年在对上他的视线后,慌乱的将那双满是血痕的双手藏在了身后。这个小动作和青年脸上那仿佛就在等待着责难与审判的不安神色,让带土的心脏又狠狠地揪了一下。

“卡卡西,你……你听我说……”

感受着青年在自己的声音下似乎受到安抚的情绪和自己这副似乎随时就要溃散的身子,带土紧接着不由加快了语速:

“我,我没有责备过你。琳的事也好,我赠予你的那只眼睛也好,都像我当初说的那样,无论村子里的人怎么说,你都是了不起的上忍。好好地活下去,替我和琳看清未来好吗?”

“还有……你,相信有圣诞老人吗?”

“以后无论发生再怎么糟糕的事,一定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有个叫阿飞的圣诞老人在暗处一直庇佑着你,哪怕他不一定能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你要相……”

带土尚未说完的话语随着他彻底溃散开来的意识再次一起被拽入了黑暗之中,而他也没来得及看见,在卡卡西床头那副合照的旁边,放着的是一副看起来陈旧不堪的橘黄色面具。

而再次陷入黑暗中的带土,他越发确定了这大概是厌恶着他这种垃圾的神明在临死前给予他的惩罚。

眼见着目睹了父亲自杀的卡卡西,眼见着琳撞上千鸟而死后在愧疚中自我折磨的卡卡西。

也只是眼见着罢了,他只是个连自己灵魂都得不到救赎无法升入另一个世界的垃圾战犯,终究不是什么能庇佑着卡卡西,哪怕让他包裹在层层假面后伪装出来的坚强蜕去丁点儿的圣诞老人。

在带土还在自嘲般的想着接下来又该让他目睹什么无力改变的事实来惩罚他这样的垃圾的时候,伴随着身体传来的真切疼痛感,他逐渐听清了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

“卡卡西老师……宇智波带土已经有了生命迹象了,醒过来应该只是时间问题,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毕竟……你已经几天没有闭眼了,明天还要去谈判关于战犯的处置问题……”

“嘛,小樱,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的,虽然比不上你们这三个已经成为老师我的骄傲的弟子,不过也没那么不中用哟~”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待一会,毕竟按带土那种嘴上说着冰释前嫌其实暗地里不太想见到我的性子呐,再加上无论处置结果怎样,总要避嫌的,等他醒过来估计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

带土听着小樱一声叹息后逐渐远去的步伐和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刚想睁开眼睛揉一把这人一头杂乱的银发,然后笑骂着“笨蛋卡卡西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的时候,却听见了从轻趴在自己床前那团白毛里传出的细微鼾声。

“真是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笨蛋。”

带土一睁眼,看见的便是眼底一圈浓厚乌黑的卡卡西那张安静的睡颜。他顺势搂过卡卡西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以睡得舒服一些,随即带着些许庆幸和欣喜的在心底叹息道。

大概,所谓的神明还是偶尔眷顾着我这种垃圾的。

而在带土生死未卜的昏迷过去的这几日里,几乎把火影的日常办公都挪到了病房,在几日的不眠不休后,新上任的六代目火影难得的在短暂的小憩中做了个好梦。

虽然梦里是一个长得和带土一模一样,穿着一身圣诞老人服饰的滑稽家伙,在讲述着明显是胡编乱造的所谓圣诞童话故事。

而在卡卡西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被他压着一只胳膊,似乎已经醒过来许久的宇智波带土正撑着脑袋神色专注地盯着他。

即使在亲热天堂熏陶下觉得自己越发不害臊的卡卡西,也被带土这莫名热切到让他耳根泛红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

他轻咳了两声,正准备翻出“你醒了,我去叫医疗忍者”的借口来逃离这间病房,就只见带土直接握住了他正欲拿开的手,然后抛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喂,卡卡西,你相信圣诞老人吗?”

“大概……信的吧。”

而卡卡西忽的想起那个莫名的梦境里那个带土模样的圣诞老人,便鬼使神差的这般应道。

“那……有个叫宇智波带土的圣诞老人,不想再只是暗中看着你了,他还在奢望着守护你同度余生。虽然,这个圣诞老人可能只是个残次的赝品,甚至还会给你带来无数的非议和麻烦,可是,他想和你一起承担着这些非议与痛楚走到最后。”

“你……愿意吗?”

随即无声的回答被淹没在了晨曦初生掩映中的一个亲吻中。

翌日,随着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忍者联军高层会议的落幕,作为掀起了忍界大战并实行月之眼计划的主谋之一的重要战犯宇智波带土,以终身不能离开木叶忍者村、并且查克拉封印永生和六代目火影的性命联结在一起的代价,换取了光明正大继续活下去的权利。

而作为曾经以“写轮眼卡卡西”闻名忍界,又在四战后新旧交替中为火之国战后重建及外交工作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六代目火影,在木叶发展逐渐走上战后正轨的某一年里,便在学生漩涡鸣人的接任中悄然卸任了。

这位在旁人眼中用生命来封印着四战头号危险战犯宇智波带土的火影,自卸任后便搬回了旗木老宅过去了隐居般的生活,当然据木叶村民们所说,与之一起的,还有那位没事扶个老奶奶过马路,然后提着一盒丸子一袋秋刀鱼,像是悠然度日的普通人一般,完全看不出战犯模样的宇智波带土。

在第七代火影漩涡鸣人上任的第三年,尚且在忍者中还算年轻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如同寿终正寝般长久的相拥而眠了。

多年后的木叶街头,又逢一年的圣诞夜,在满街拿着糖果奔跑玩闹的小孩之中,安静地坐着一个翻着一本名叫《圣诞夜》的童话书读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

然后在同伴的呼喊声中,女孩只好无奈地合上书,只见这本童话书的封面赫然写着“作者阿飞”,而女孩在被同伴们拽着加入玩闹的队伍前,双手合十着抬眼望了望头顶上的火影岩,暗自祷告着:

圣诞老人,今年也要保佑六代目和那位大人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幸福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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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到这个梗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自我吐槽,为什么忍者世界会有圣诞老人这种魔幻的鬼设定啊哈哈哈哈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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