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

【带卡】盲眼偏贪 20

五代火影土x三尾晓卡

文笔辣鸡，脑洞清奇，ooc与bug齐飞

走向不定私设众多全凭脑洞，唯一能确定的大概是结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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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向来觉得，这些年能和他的小叔叔相对和平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并且没闹出什么诸如弑叔命案此类木叶头条来，都是对他心性的极大磨砺与考验。

然而佐助还是抑制不住隔三差五生出将他这位如今已经贵为火影的小叔叔开除族籍的暴躁想法，尤其是还有从性格来看和宇智波带土更像血亲的鸣人这种家伙的火上浇油。

“宇智波带土，你到底要找我谈什么？”

是的，本来借着卡卡西说他稍微耽误一小会儿的机会，在暗部们醒来之后又戴上了那副奇丑无比的面具的带土，便拽着佐助来到一处稍显偏僻的溪流发源处，随着跟来的，还有一脸好奇叽叽喳喳地问着“带土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具哪里买的卡卡西大哥去干什么了”此类没营养问题的鸣人。

因为即使面具遮掩着表情，也能看出鼬的那件事后，带土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和沉重。于是向来对他这位小叔叔保持着三分怀疑的佐助，难得相信了他是真的有什么正事。

直到佐助突然发现，原本还一副严肃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望着他的带土，突然做贼似的接二连三地用余光瞥向他们的后方，甚至还伴随着相当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小动作。

“……”

然后还不等佐助转过身去探究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宇智波带土一副被勾了魂的模样，随即鸣人乍乍呼呼还莫名结巴的惊叹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那那那那那是卡卡西大哥吧我说，之前跟好色仙人一起回村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打扮诶。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就是觉得卡卡西大哥比……比好色仙人平时取材的那些女生还要好看的说。”

原来还真是被勾了魂。

佐助顺着鸣人的视线望去，在瞥到溪边那个似乎在对着水面整理伪装扮相的卡卡西，又将脑袋迅速地扭了过来在心底冷哼着。

而听闻了鸣人那番磕磕绊绊的称赞不由自主莫名自豪的点了点头，又随即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的带土，赶紧佯装出一副正经长辈的模样轻拍了一下鸣人的脑袋。

“臭小子，卡卡西怎么说也是和你带土叔我一个辈分的，哪有你这样比喻的！”

带土一边假正经的教训着鸣人，然而他的眼神却是犹如被黏住了一般，死死的胶着在那个恢复了斯坎儿扮相的棕发男人嘴角的那颗美人痣上。

然而，随即带土那自以为没被发现的、暗自偷瞄的眼神，便直接对上了卡卡西那刚用浅棕色美瞳掩饰好写轮眼、闻声转过来尚还噙着笑意的目光。

“嗯？你们怎么过来了？抱歉久等了。”

“呐，对了，带土，你和佐助谈完了吗？”

似乎由于相貌上的伪装和那一头视觉效果就显得相当温软的棕色卷毛，让此前尚能看出几分儿时模样的卡卡西完全敛去了少年印象中那副有些锐利来刺人的棱角。

不过，无论是那样耀眼夺目的卡卡西，还是现在这样懒懒的勾得他心痒的卡卡西，都让宇智波带土的心脏砰砰地、砰砰地一下又一下。

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卡卡西，似乎少了那层可能是由于多年未见，也可能是由于少年时期那个高傲冷漠的天才印象太过根深蒂固而造成的无形疏远感和遥不可及感。

这样的卡卡西，好像离自己更近了。

也许，即使卡卡西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像我这样曾经没有保护好他的垃圾还有机会？

日常突如其来自我厌弃完，在奇怪的误会脑洞中越走越偏的带土，感受着他那越发雀跃起来的心跳声如是想道，可是随即不由自主结结巴巴的回答又让他捂了捂脸上的面具，有些丧气的垂了下头。

“啊？嗯……没……还没谈。那个你……我……”

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回答怎么会紧张得跟要告白似的竟然还结巴？就算是告白之前不是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了吗还有什么可紧张的。

阿飞你真是太不争气了！像我宇智波带土，作为面对全木叶的村民都能侃侃而谈的第五代火影，肯定就不会在卡卡西面前答非所问还结结结结巴！

然而觉得丢脸低下头去默默在心里甩锅的带土，并没有注意到，瞥见他这副即使面具遮着也能猜到八成涨红了脸吞吞吐吐不知所措的呆傻模样，卡卡西不由轻微的勾了勾唇角。

即使当上了火影，也还是那个没怎么变过的笨蛋啊。

不过卡卡西表面上却是没有去理会结结巴巴完了，低着头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的五代目火影大人，他摸了摸鼻子，颇有几分恶趣味的将话题转向了还在状况之外一昧傻笑着的鸣人。

“嘛，不过鸣人，我其实和你带土叔的年龄相仿哟~为什么叫我大哥叫他叔呢？”

丝毫没有被难住，反而被卡卡西那一脸温柔的笑容晃花了眼的鸣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因为卡卡西大哥你长得比较好看啊。”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

猛然清醒过来的带土揪起鸣人的后领直接将他拎了起来，装出一副凶神恶煞就要把鸣人打一顿的模样。

而一直冷眼旁观把一切尽收眼底的佐助，看着在带土手里蹬着腿哇哇大叫地喊着“卡卡西大哥救命佐助救命”的鸣人，以及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事物一副笑眯眯的卡卡西，再次在心底冷哼了一声。

哼，两个白痴，被那个恶趣味的家伙耍得团团转的。

“咳，好了好了。来吧都给我好好坐下咯小鬼们，你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讲，尤其胖助。”

带土跟鸣人玩闹了一会儿，突然瞥见以同样的姿势抱着肩一副看戏模样的卡卡西和佐助，才带着顿觉自己过于幼稚，在轻咳了一声后，想起正事的他这才硬生生地转了个话题。

然后伴着带土越发严肃的嗓音，原本还想反驳几句关于胖助这个称呼的佐助，也越发沉默了下去，只是他放在膝前紧握来指节泛白的拳头，都在彰显着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就如之前的打算一样，在经过目睹佐助杀死“鼬”的那即使是虚惊一场的事情后，就决定和佐助坦白宇智波灭族真相的带土，其实也只不过是将自来也此前告诉他的相关隐秘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

“这……这简直……！琳老师，还有带土叔，你们不是一直告诉我们一名优秀的忍者要懂得保护同伴吗，可……可村子对佐助他哥哥还有宇智波做的事，不就等于抛弃同伴吗？！背负着叛忍和灭族的骂名流落在外，什么卧底，开玩笑的吧？！”

在佐助低着头长久的沉默中，反而是似乎还不能完全消化这个真相的鸣人率先开口了。

带土也只是沉默着拍了拍鸣人的头，面对鸣人的质问他竟也一时语塞了起来。

或者说，和他性格极其相似的鸣人的这些疑惑和愤怒，恰好也是当初刚从自来也大人口中得知这个真相时的他的心情。

“而且……三代爷爷，他是……默许了这种残忍的……计划吗……”

鸣人越发的难过了起来，甚至浓重的不解都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他想着那个总是慈眉善目，在他印象里博学强大又有几分顽童性格的、在他因为九尾被孤立的童年中，除了带土、琳、伊鲁卡等人，为数不多的给予过他长辈的关怀与温暖，在大蛇丸袭村中用生命保护了村子的老人，他似乎怎么也没有办法把这样的三代目和带土所说的那个残忍的计划联系到一起。

“宇智波做错了什么吗？”

而沉默了许久的佐助，忽的就这么抬起头来，甩出了一个带土怎么也给不出答案的问句。

佐助忽的对幼年时候那些本来变得模糊的记忆有了逐渐清晰的印象。

只是那时候尚且年幼的他，不明白九尾之乱后想被困在笼子里的宇智波大宅内，族人们望向外界越发戒备和疏远的目光。

也不明白，私下皱眉越发频繁的父亲和暗自叹息越发频繁的母亲，和加入了暗部后在他心目里越发了不起，却也越来越频繁的早出晚归甚至还与父亲起了争执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忽然想起了，鼬最后一次陪着他练习忍术的时候，看着他磕磕绊绊的终于使出了豪火球之术，点了点他的额头，用这样的话语来回答了那时一脸期待的等待着哥哥表扬的他。

“佐助，你将来或许会成为甚至比我还强大的忍者。你要记住，你的强大，既是肩负着宇智波之名的盾牌，也是守护着木叶的利刃。”

只可惜，那时候沉浸在被崇敬着的哥哥夸奖和认同的喜悦中的佐助，并没有察觉到鼬那句话背后，潜藏着的可称之为破釜沉舟的坚定与决绝。

而带土似乎也被佐助这个问题给难住了。饶是从小便对宇智波归属不那么强烈的他，至今也无法忘记那夜他跟着暗部踏进宇智波大宅时所见的惨状。

的确，说起来宇智波又有什么错呢。

如果被本该信任和守护的村子逼入监视囚牢中的困兽做最后挣扎的那番酝酿中的政变算作错误的话，那始终坚信着村子，力求在木叶与家族之间寻求平衡的止水和鼬，又有什么错呢。

“他们都没有错。”

忽然出声的卡卡西用那副还是有些懒洋洋的，但却让人莫名安定下来的语气说着。

“他们都只是在追寻自己认可的那份忍道吧。”

“只是，那些潜藏在黑暗中被欲望和权力的野兽侵蚀了本心的腐蛭们，玷污了他们那份干净的忍道。”

“至于三代火影，他是个伟大的教授。只不过，过分的宽容与慈悲，大概就变成了残忍吧。”

而听完卡卡西这番话，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的带土自言自语着重复了一遍“过分的慈悲，就是残忍吗……”。

直到此时，带土在接任了火影之后，虽然一直用为了洗清当年九尾袭村和写轮眼之间的嫌疑，以及查清在他复健期间，卡卡西和琳突然接到的那个陷阱般的特别任务的始末来说服着自己，但又总是忍不住一念及宇智波灭族真相便如鲠在喉的矛盾感，才终于如同被拨开了迷雾了一般，清楚得见了自己以第一个当上火影的宇智波的身份要走的真正道路。

带土张了张嘴，用遮掩在面具下唯一露出的那只写轮眼，对卡卡西投出了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感谢眼神。

然后他一把搂过了似乎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而震惊失措，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死循环里的鸣人和佐助。

“喂，小鬼们，可不要在心里腹诽着火影和村子哦，毕竟别忘了现任火影可就在你们面前。”

“卡卡西说得对，过分的慈悲反而是残忍。而我宇智波带土，偏偏是个让那群老东西们一直看不惯的、相当恩怨分明又相当记仇的火影。”

“当年的疑点我会一桩桩的解开，九尾袭村的真正主使，止水蹊跷的死亡和他写轮眼的真正下落，还有当初卡卡西和琳接受的那个分明是摆好的死亡陷阱的雾隐探查任务。不止解开谜底，所有与之相关的幕后黑手和潜伏在木叶高层的毒瘤，我都会挨个拔除。我要用他们的鲜血，来为像鼬那样蒙受了冤屈独自背负着责任行走在黑暗中的英雄们正名。”

卡卡西垂着眼帘，看着揉着两个小鬼脑袋，笑着说着有些狂妄但却让人不由信服他真的能够做到的宇智波带土，他盯着那只露在面具外面，和自己有些这辈子都无法割裂开的联系，仿佛盈溢着璀璨星辰的写轮眼。

卡卡西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心动的。

而忙着疏导两个少年难得有了靠谱的长辈模样的带土，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继续开口道：

“鸣人，尤其是佐助，你叔我还要给你们道歉，为我自己，也替鼬道歉。”

“因为啊……你们都是逐渐成长为能支撑起木叶未来的男子汉的忍者啊。对不起，是我们用自以为是的保护方式，向你们隐瞒这些你们有权知道的事实。你们不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而是能够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有着自己独立判断能力的大人了啊。”

被带土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一愣的鸣人和佐助身子都僵了僵。

然后先是向来适应力很好，而且突然觉得刚刚的带土叔真是帅爆了的鸣人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搂着带土的脖子也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那当然了！我可是要成为超越带土叔你，还有老爸，还有所有历代火影的男人啊我说！怎么可能被这点小消息打击到呢~”

而佐助则是嫌弃的看着一时忘了掰开的，带土像哄小孩一样搂着他肩膀的手。

这个背负着全族复仇使命活了下来前不久还会因为鼬的出现而愤怒失态的少年，像是在刹那间完成了心理上由少年到成年人的蜕变。

“我话说在前面，当年宇智波的事情我自己会调查。不需要你这个半吊子的宇智波和那个……已经离开了村子的男人插手。”

“这次风之国的任务结束后，我会申请上忍考核并且尽快加入暗部。暗部是那个男人在离村前接触最频繁的地方，应该也是探查情报最方便，距离真相最近的地方。”

“那是当然，你小叔叔我可是向来相当信任你的能力的哟~”

“还有鸣人，不久前才和你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我爱罗，如今已经成为风影了，所以，你也要加油咯。毕竟你带土叔我可是没那么好超越的。”

而此时，前去探路回来，碰巧在途中遇见了刚好赶至川之国的琳和阿凯一行人的暗部们，带着人寻到此处的时候，就听见鸣人的大嗓门在嚷嚷着：

“喂，佐助佐助，暗部听起来也很有意思的说，而且一定会有很多厉害的任务吧，还有很多厉害的家伙吧，不然我也和你一起去申请……”

“闭嘴，白痴，你这样的性格暗部不把你扔出去就不错了。”

领着琳他们走过来，突然被夸奖了而眼前的两个少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误解的暗部们，随之瞥见他们那个不停偷瞄着虽然有点熟悉感，但应该从未见过的摄影师打扮的好看男人的阿飞大人。

在那位大人隔着面具传递出的告诫目光中，他们心领神会的埋下了头，将正欲出口的“卡卡西大人去哪儿了”的询问憋回了肚子。

而跟着暗部们身后的野原琳，看着完成了带路工作的布鲁突然消失后，下意识朝着鸣人他们那个方向望去。

然后她便看见了戴着面具却隐藏不住对着她挤眉弄眼做着小动作的阿飞，以及……阿飞身旁那个和记忆中的气质完全不同，她却莫名一眼就认出来的棕发男人。

卡卡西。

看着装作阿飞的带土的一番小动作，了然于心的琳终究是默契的把那个久违的、差点脱口而出的名字留在了心里。

然后她便看见笑得温和的摄影师跨步上前，轻轻的给了她一个安慰般的拥抱。

“琳，好久不见。”

正当琳被这句明明也不怎么煽情的简单问候话语搞得鼻子一酸的时候，她只听见男人借着拥抱的机会，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带着轻笑声的耳语。

“嘁，你看，那个笨蛋用面具遮着的脸大概快绿了吧。”

“噗。”

而看着琳捂着嘴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和卡卡西和琳亲密来都快为负的距离，此时叫做阿飞的宇智波带土委屈极了。

你看，这个前不久还说喜欢鼬，转眼又和琳勾肩搭背的，水性杨花的男人。

尤其当带土在看见那个明显少了一根反射弧，绿得像块西瓜的阿凯，突然凑到卡卡西面前探究似的看了好几眼，才亮着一口白牙对琳笑道：

“哎呀，这是谁？怎么感觉有点眼熟……难道是琳你的男朋友？真是青春啊！”

于是“男朋友”摄影师不置可否的对着阿凯伸出了手，还是一脸温和的笑着：

“你好，我是斯坎儿，一名到处周游各国取材的摄影师。”

“诶？到处取材？那不是像自来也大人那样？”

“嗯，当然比不上自来也大人那样的文豪了，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摄影师而已。不过说起来，我是自来也大人的忠实书迷呢，亲热系列……”

而蹲在地上散发着怨念气息，幽幽的看着卡卡西和阿凯相谈甚欢的带土，突然觉得阿凯那身绿得发亮的衣服更适合此时的他。

都怪自来也大人，为什么要在卡卡西生日的时候送那种奇怪的书。

远在火之国慰灵碑前，刚祭拜完老师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正在和纲手商量着什么的自来也，忽的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涌了上来。

咦？难道是昨晚取材结果被纲手发现，踢出了旅店在外面躺了一晚上，所以有点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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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按照我的这种拖沓进度，我爱罗的尸体大概已经都凉了_(:з」∠)_我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