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

不是太太 人怂话不多
_(:_」∠)_ 大约有涨粉恐惧症?【x

【带卡】盲眼偏贪 18

五代火影土x三尾晓卡

文笔辣鸡,脑洞清奇,ooc与bug齐飞

走向不定私设众多全凭脑洞,唯一能确定的大概是结局he

前文戳这里

 

自打叫做阿飞的面具男的那段毫无预告又在转瞬间惨遭拒绝的告白过后,无论是照明篝火前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各有所思的卡卡西和带土,还是酒屋内似乎都已暂时放下戒备安然入睡的其余众人。

总之,川之国这边的夜晚总算是安于平静了。

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深夜时分仍旧灯火通明的砂隐村医疗室,随着紧张而又略显杂乱的脚步声,穿着医疗忍者服饰的沙忍不断往来在药物储备室和正在急救的医疗室之间。

“唔……”

病房内的紧张气氛终于随着勘九郎这声无意识的闷哼而稍微缓解了些许,琳看着最后一盆盛满了污黑色带毒血液的器皿被作为助手的小樱端出去后,总算轻舒了一口气。

而看见琳脸上露出的隐约欣慰笑意后,一直不敢有丝毫放松的按着勘九郎四肢以防他因痛楚剧烈挣扎的手鞠等人,终于敢腾出手来拭去他们额头上不知何时布满的密密麻麻的汗珠。

“多亏了大家的协助,勘九郎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吸取出来了。”

“今晚让他好好歇息一晚,应该就能转醒了,只不过毒素对他身体的侵蚀太过严重,大概还需要休养挺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战力。”

折腾了一晚上,屋内一边担忧着被掳走的我爱罗,一边看着勘九郎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沙忍众人,在听闻了琳这番肯定的话语后,满是疲惫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尤其是马基,他在听见身边的千代婆婆那句几乎低不可闻的“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的感慨之后,更加确定了勘九郎的确是在这位野原琳的妙手回春中捡回了一条命。

且不说砂隐村这头,琳凭借自己的医疗实力真真切切的取得了沙忍众人的信服,随之一派和谐的讨论起救回风影的后续行动安排这样皆大欢喜的局面。

而另一头,已然可见朝阳初升的川之国境内,动作僵硬的呆坐着甚至连扭个脖子都不敢的宇智波带土,心情就有些许复杂了。

他看着那似乎是无意识中微微靠在自己肩头,甚至被蹭的都有些乱糟糟的银发,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念才勉强僵着身子控制住他那几乎快要忍不住去揉一揉那头银发的手。

唉,长大后的笨蛋卡卡西怎么会越来越没有防范之心的呢?

经常一个人在外面单独行动的笨卡卡,总是这样毫不戒备的就可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睡过去吗?

这样胡乱感慨,或者说莫名吃味着把自己划为陌生人的宇智波带土,似乎全然忘记了,不久前他还用阿飞的这个身份夸张的对着卡卡西委屈地抱怨着诸如“阿飞才不是陌生人呢~”此类的话语。

而当素来拥有良好作息习惯的宇智波佐助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走出酒屋时,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对在晨光中差不多是彼此偎依着的狗男男。

突然觉得今天的晨光亦或是别的什么太刺眼的佐助,面无表情的迅速转过身去,推着睡眼惺忪差点一头撞上他鼻梁的鸣人就往酒屋返身而去。

“……我是还在梦里吗怎么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漂移的说?”

刚睡醒仍处于意识掉线状态,便被佐助硬生生地推回了酒屋的鸣人,挠着后脑勺迷迷糊糊的如是嘟囔道。

然而正在拉拉扯扯沐浴着晨光的两对狗男男,全然不知他们的举动已经被一名隐蔽上酒屋房顶上的暗部给拍了下来。

“咳,夕颜,身为暗部不能这么八卦。”

“什么八卦,我可是很严肃认真的在摄取情报。那个疑似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殉难的四代目得意弟子,实则来历不明出现在九尾人柱力身旁的银发忍者。还有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后裔的相处状况,这些难道不都是需要拍照报备火影大人的吗。”

“以及,十四号,执行任务时请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是的,十五号。”

随着暗部面具后传出的女声那番乍一听起来仿佛有理有据的话语,另一名同样装束的木叶暗部无奈了摇了摇头,随即也做出一副一板一眼的样子应声道。

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任务自从变成阿飞大人带队后,我们整个暗部的画风仿佛都不太对了。

真是怀念那个人担任我们队长的时候啊。

不过那个人到底会为什么突然叛逃出村呢,唉。

正当这名暗部俯视着下方和他们曾经的队长长相有五六分相似的佐助,又不禁想起了那晚他们赶到宇智波大宅时所目视到的灭门惨状。

然而不等他再次叹出一口气,汗毛直立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回头去看了一眼。

在对上那个他刚刚还在怀念着的人那双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后,他空张着发不出任何提示声的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听见他此前注视着的那个宇智波少年,咬着牙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喊出了来者的名字——

他们这只暗部小队曾经的队长,如今犯下屠戮宇智波全族叛逃出村的叛忍——

“宇智波……鼬!”

鼬看着虽然在愤怒催使下不由自主打开了写轮眼,但却没像上次见面那般冲动的冲上来,反而谨慎的将那个九尾人柱力不动声色的护在身后的佐助,心底有些许的欣慰。

他又想起了那次木叶之行回来,他偶遇了似乎受了重伤被“晓”的实际操纵者带回来休养的斯坎儿,斯坎儿似乎是话里有话的对着他说道:

“鼬啊,不要总把小孩子当作小孩子哟。支撑一个人活下去和变强的力量,除了仇恨,还有值得把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同伴吧。”

当时看似冷着脸没有做出分毫回应的鼬,其实在斯坎儿走后想了许久。现在看着短短数日不见,似乎已然学会在他面前控制住情绪和冲动的弟弟,或许,斯坎儿说得也有道理。

而鼬此时的注意力其实更多的在佐助和鸣人身后,那个似乎浑然失去了意识正昏睡着的,给他一种莫名熟悉感的银发男人。

而那名抱着银发男人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即使隔着面具都可以感受到焦灼和无措的面具男,宇智波鼬在瞥了他一眼后,就几乎确定了这就是他那位如今已身为火影明明应该好好地待在木叶,却不按常理出牌的出现在川之国的小叔叔——宇智波带土。

至于带土,他现在已经全然分不出注意力去留意别的了。其实在鼬动用瞳术对付暗部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

只不过当时已经从自来也那里了解到了当年宇智波的灭族真相,知道了鼬身上肩负着怎样使命的带土,其实是有意借着鼬的瞳术支开无关的他人。留下他这俩侄子和他自己,也好趁着这个机会给佐助解释清楚,免得他在复仇和灭族阴影的蒙蔽下走上什么岔路。

但是接下来的意外是带土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按理说应该和他同样察觉到鼬而醒来的卡卡西,竟然仍保持着头颅轻靠着他肩头的小憩状态毫无反应。

虽然带土用禁不住颤抖着的指尖探到了卡卡西尚且算作平稳的鼻息,但他还是忍不住生出仿佛连灵魂都在打颤的恐慌感。

就好似多年前尚在木叶病院复健的他,无数次睁着仅剩的那只写轮眼从噩梦中惊醒,脑海中满是在雾隐包围追击下浑身浴血坠入崖底的银发少年,向自己伸着手求助低喃着“带土,我有好好保护好琳”的惊悸感。

“带土?你怎么了?卡卡西怎么回事?”

即使戴着面具都能感受到的带土周遭凝视的绝望感和无措感,让原本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鼬的佐助也不由注意到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无意间暴露了带土真实身份的称呼。

而鼬在听到卡卡西这个名字后,不由眉头一皱,这位在他年少时便总是被长辈拿来和他比较天才程度的前辈,他无疑是相当耳熟的。

但他也真切的记得这位分明应该是带土在慰灵碑前吊唁了十多年的死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川之国。即使这个银发男人现在那张过分安静的睡颜,真的就像安静得死去了一般。

然而鼬并没有时间多想,因为他注意到了他右侧方的隐蔽树干上,一张从树皮中隐现出来的黑白分明的脸正在窥视着他们。

绝的蜉蝣之术吗,果然被监视了。

鼬这样想着,面上却是没有显示出分毫异样,他一边在动用写轮眼瞳术将佐助和鸣人扔进了幻术里,一边伴着一个简洁的结印,一群突然幻化出的黑鸦在贴近带土的瞬间,忽的幻化成无数的手里剑朝着带土怀中昏迷不醒的卡卡西骤然袭去。

“宇智波鼬,你疯了吗?!”

伴着带土周遭空间的扭曲和被吸入神威空间消失不见的手里剑,只见此前似乎意识也随着昏迷的卡卡西陷入空洞的带土猛然抬起了头。

伴随着他脸上的面具,在漏掉的那支手里剑擦脸而过下的骤然破碎,一张半边覆满因怒火更显骇人的疤痕的脸也随之显露了出来。

而当带土这边战势一触即发,佐助和鸣人被困在鼬的瞳术里的时候,另一边木叶边境前,鬼鲛咧着尖锐的鲛状牙齿,一边随手用鲛肌弹开了小李、宁次、天天三人的联手攻击,一边战意十足的对着摆出战斗姿态的阿凯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

“哟,木叶的那只蛮力十足的野兽,又见面了。”

鬼鲛话音刚落,只见原本还一脸正色盯着鬼鲛的阿凯不由一愣,然后挠着后脑勺旁若无人的对着他的三个学生询问道:

“诶?这谁?我们见过吗?”

“……打一架之后,你就会想起来了,嘿嘿。”

逻辑同样脱线的鬼鲛竟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脸越发觉得有意思的神色,随着他的话语,周遭本来满是黄沙和岩石的土地,竟然突然涌出了一大片来势汹汹的水波。

…………

“琳,附近有很强烈的查克拉波动。”

与此同时,在清晨再次确诊了勘九郎情况无忧的琳和小樱,也带着自愿前去救助风影的千代婆婆上路了。他们刚踏出风之国边境不久,布鲁在嗅了嗅明显带上了一层水气味道的空气后,停下追踪的脚步转身对着琳说道。

而琳也闻声停止了和千代婆婆关于各国人柱力产生的相关讨论,神色凝重的对着众人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将手背放在了腰间忍具袋的位置。

再说回悄无声息便突然昏迷过去的卡卡西,他好似在黑暗中做了一个长久来就像真实发生过的梦。

原本在即将天亮的时分,此前在战斗中察觉到尾兽之力暴动的卡卡西,下意识敛回意识查探了下在他脑海里成对抗之势的灰色封印状查克拉和三尾查克拉,也惯例性的呼喊了下,在他恢复记忆后,虽然力量仍旧能够调用,但彻底失去了反应的三尾矶怃。

可能因为此前借口和鸣人前去探路的时候,教导鸣人怎样合理应用尾兽的力量并且想办法主动和九尾取得联系动用了太多了尾兽力量,使得卡卡西在发现他脑内神经处,那团用来抑制绪灰和佩恩联手打下的未知封印的三尾查克拉稀薄了许多。

无奈之下,他只能彻底封闭了外界的一切感知,借助深睡眠的状态来缓慢的感应和恢复三尾被消耗的那部分力量。

而卡卡西从沉睡状态中慢慢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正好是因为鼬那几道显然已经威胁到他性命的黑鸦手里剑,忍者的本能性反应和尾兽对危险的敏感度,将他的意识猛然从沉睡中弹了出来。

但卡卡西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甫一听见那声“宇智波鼬!”的怒吼声,在感受到他恢复了记忆后越发熟悉的具有时空转移能力的写轮眼力量的瞬间,伴随着他左眼传来的尖锐刺痛感,卡卡西的意识便沦入了这片恍若梦境的漫长黑暗中。

在黑暗逐渐消退的时候,卡卡西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一双眼睛。就像神无毗桥一役中,那个半边身子被压在巨石下,以为死定了的哭包吊车尾所说的那样,变成了一双替他看清未来的眼睛。

不同于卡卡西因坠崖缺失的那大片空白荒凉的记忆,在这个漫长的梦境里,他似乎就真的变成了一双窥见了随着他坠崖“死亡”而断层的那些未来的眼睛。

卡卡西先是看见了从他恢复记忆的瞬间就得知已然天人永隔的水门老师,老师蹲下身子一边拥着他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然后他便听见他那印象中永远该阳光乐观的老师用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说着:

“带土,对不起。但是……卡卡西已经……”

带……带土?

听到这里,卡卡西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他自己似乎是在这过于真实的梦境中变成了带土的眼睛。

然后他便走马灯的借着这只眼睛,看见了在木叶病院噙着幸福笑意备孕中的师母玖辛奈,看见了决定完孩子的名字,脱下御神袍在火影办公室里焦急而欣喜的踱步着的水门老师,看见了越发亭亭玉立的琳无数次冷静接过伤患进行医治的模样。

可他也陆续看见了,完成了九尾的封印双双相拥着死去的水门夫妇,被鲜血和尸体充斥着的宇智波大宅,还有穿着黑色丧服捧着白花沉默着的琳,以及在纷飞树叶间倒下的三代目火影。

目视着这一切,明明处在混沌意识中没有实体的卡卡西,都觉得他心脏的某处被紧揪似的隐隐作痛。

可让他更觉得莫名痛楚的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在他印象里懦弱那个懦弱的会被敌袭吓哭还嚷着是沙子进眼睛的哭包,在他感受到这双眼睛无数次泛出酸涩感仿佛要哭出来的瞬间,竟都是硬生生的被它的主人给忍住了。

反而卡卡西能感觉到,这双眼睛的主人那越发溢于言表的开朗和热情。他也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在越来越多的木叶同伴眼中倒映着的,一个看起来越发稳重可靠的上忍宇智波带土的形象。

卡卡西说不清楚亲眼看见自己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是怎样的一种复杂感受,可一杵到这块慰灵碑前就仿佛换了个人,或者说卸下了坚强伪装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宇智波带土的身上,却有一股比这周遭林林总总的碑铭还是枯槁的死寂感。

这样的带土,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去了一样。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铺天盖地揪着胸口的窒息感压抑得卡卡西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也不会喘不过气,在这个仿佛永无止境的逼真梦境里,他只是一双附着在带土身上的眼睛罢了,一双冲着带土的耳朵大喊“带土你这个吊车尾,好好看看,我还活着。”都做不到的眼睛。

这样的无力感下意识带来的逃避冲动,让这个梦境瞬间都虚化了几分,摇摇晃晃仿佛即将破碎的视野,在又要再次回到一片黑暗的时候,卡卡西隐约察觉到从他感知中的那双眼睛里,倏然淌下的温热液体。

“琳,卡卡西还活着,他还活着……他回木叶了,还给我们留下了情报……”

“但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还差点打伤了他。他家伙以前就记仇,这下肯定又生气了不愿意再和我见面了吧,啊啊啊怎么办还有为什么当了火影就不能随意离村啊?”

随着眼睛的主人这番带着抱怨、懊恼、欣喜、无措各自参半情绪的话语,卡卡西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从那双附着上的眼睛中被剥离开来。

他下意识想伸出他那并不存在的手去抓住还在抱着脑袋一副懊恼模样的带土,他想再靠近一点,去看清如今大概已经长成一个真正成熟且强大的男人模样的带土。

然后卡卡西骤然睁开了眼,落入眼帘的,正是面具应声而碎后那个自称阿飞的古怪暗部随之露出的那张覆着半边疤痕,有着一只和他同样的写轮眼的脸庞。

 

——————

 

带土: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卡卡西不要拦着我!

鼬:???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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